“来了。”却听旁边的程申儿轻声说道。 “他把文件传到了哪里？”她问。

腾一心头咯噔：“你的意思，他想打听那件事……” “……谢谢你。”冯佳吐了一口气，这下她相信莱昂的“救命之恩”了。

“让腾一办行吗？”她妥协了，“你跟我回去检查。” “你觉得我很八卦吗？”祁雪纯有些歉意，“如果你不想回答，就不回答。”

祁雪川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，只能求饶，“别杀我，别……我不敢了，再也不敢了……小妹不会让我死……” “还好，只是偶尔会觉得不舒服。”

路医生摇头：“我只是将事实告诉你，你是不是选择手术，权利在你。” 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当然理解，但你能让我知道，他每天都会去哪些地方吗？”

“雪纯，你的头疼犯得越来越多了？”莱昂问。 “他身上有药味，制药生产线一定在那个工厂，路医生也在一定在里面。”